气。
她心里讥笑。
她一直不觉得他有多喜欢她。现在看来确实如此。他最大的乐趣是把她调教成十足的荡妇,然后高高在上地、观望她被情欲折磨得丢弃羞耻,浪荡求操。
她对这一切做出的回应是什么呢?和强奸她的人睡在一张床上,接吻,口交,做爱,侧入,后入,骑乘,内射,灌精!
这算什么?
太可笑了。
这几天她的思绪总是很杂、也很乱。
时常想起小男孩,也时常记起被强迫的自己,那时她那么害怕,他也没停。里面很干他还硬要闯,擦出血丝来。
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。
橡胶轮胎刮水声。
软软的车胎擦过覆水地面,溅起水花,发出唰唰的摩擦声。
徐昭璃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稿纸写下的“去死”,堆在密密麻麻的式子之间,不算突兀,但很刺目。
明明上一秒还在算式子,不知怎的想起他,笔比脑子快一步。
好容易反应过来,她心头一惊,如此恶毒的咒怨,从前从未有过。
忙换浓墨笔划线条,线条绕成圈,反复打磨纸面,薄薄稿纸上黑墨团深刻。
去办公室抱作业。
赵老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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