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过的湖,漾开圈圈涟漪。
“幼时…是多大?”殷晴好奇。
“忘了,兴许七八岁吧。”他答得随意。
七八岁在危险重重的林中独活半年?!
“你爹娘可真狠心。”殷晴感叹。
燕归瞬时沉默,他眨下眼,没说什么。
“我去捞鱼。”
少年身手灵活,叁两下便拎起鱼尾上来。
“回去吧。”
或是勾起什么难言往事,燕归一路无话,只默然撑起绿叶,叶片不足替两人挡雨。
少年倾斜绿叶,大半遮住殷晴,自个倒是一脸无所谓。
殷晴忧心忡忡地看他,好言相劝:“我没事,你把自己遮——”
“闭嘴,走快点。”他又变回那幅又冷又凶的模样。
好心当做驴肝肺,殷晴委屈地瘪上嘴,再不开口。
也就任由燕归一身是伤还淋个湿透。
哼,活该!病死也活该!
就没见过他这么不要命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