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林诗兰脆弱的小心脏砰砰跳,一口气没接上,意识再度昏厥。
谭尽的大黑脸极速贴近。
撑不住这种刺激,她又睡了过去。
二次犯错的元凶完全对他的罪行一无所知。
她没醒。他只好挠挠脖子,失落地退回原先坐的凳子。
“让我瞧瞧你的伤吧,那儿好像伤得不轻啊。”
医生扶扶眼镜,查看了谭尽的手臂:“情况不乐观。得缝针,估计好了也会留疤。
“行,缝吧。”谭尽表情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