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婆子说说笑笑地过去了,他们却没起来,趁势就贴着墙根挨坐在地上。
梅卿睐他一眼,笑着,“你是个太医?”秋生点头。她一坡嘴,露出些不屑,“太医不都是长着花白的胡子,上了年纪的人么?人家说,瞧病就要专找这样的大夫瞧,年轻的连脉也摸不准。”
“那是谣传。”秋生携起她的腕子,三个指端搭在脉上,阖上了眼。
“你把出什么来了?”
“哎呀,不好。”秋生睁开眼,微微转身面向她,“你的脉象有些快,恐怕有心疾。”
梅卿凝重着眉头搭腔,“啊?我别是得了什么恶疾,要死了吧?”
“待我再切一切,别动。”秋生又再阖上眼,指端往上移,摸到她袖管子里去,在小臂上摩挲两下,“有些浮汗,这样凉的夜,你怎的还发汗呢?你有没有觉着身上哪里不适?”
梅卿嘴角暗挂,望住他微阖的眼皮,“我的心的确是跳得有些快,骨软筋麻,有些使不上力。恐怕,这是人家说的相思成疾吧?”
倒是秋生心猛地跳一下,睁开眼来,正对上她月中清澈的眼波,懵懂地眨着。他转向将她贴在墙上,目光在她唇上动一动,亲了上去。
浅浅的一下,他退开了,“外头街上有家盛满客栈,后日我那里等你。”
梅卿到底是梅卿,毕竟受老太太教养多年,她欠身将他也亲一下,蜻蜓点水一般。秋生没想到,反手撑在地上,半身仰着,望着她爬过来。
她向前爬了两下,拾起他身边的灯笼,起身弹弹裙,没应也没拒,月痕一样移出水榭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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