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董墨只得跪起来放帐子,回头再看她,光线暗下来,透着一点含糊黯淡的红,笼着她白的皮肤,像染了层淡淡的胭脂,衬得这副瘦窄的身.子格外软,蛊惑着他的心越来越胀。
等他的呼吸像日落慢慢平息,挂起帐,窗外仍旧秋高气爽。他的精神比刚回来时还好,套上衣裳坐在床沿上将梦迢搂起来亲了一阵,动作很轻,“我要走了,你睡一会吧。”
梦迢倏然觉得他们像在偷.情,时间很赶,他匆匆的来,又要匆匆的走。她咯咯地笑软在他肩上,“你像偷别人家的媳妇似的。”
董墨楞了楞,笑着摸到被子里捏了她一把,“乱说。我去了。”
梦迢来不及起身送他,拥着被子望着他走。他在帘下回首看了她一会才走出去。帘子坠下来,里里外外地晃荡几回,寂寞便如潮,从底下一浪一浪地涌进屋内。
因为方才有过一段庞然浩壮的快乐,这种寂寞就显得更加空虚了。
这厢董墨到衙,与柳朝如商议夜审孟玉之事,要赶在节前落定此案。其他涉案官员,不论是不是难啃的骨头,都啃下来了,只将孟玉留在了最后。
柳朝如见董墨在内堂里发愁,将一应卷宗翻了一遍,宽慰他道:“别人该说的都说了,他就是想狡辩也没用,你还担心什么?”
董墨回想起那回孟玉在牢中说的话,苦笑了一下,“我担心他一句都不辩,他恐怕是在等京里的消息。”
“京里不是有谕旨,叫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么?”
“可咱们只是办案,最终定罪,得看内阁与皇上的意思。”
柳朝如走到门首,吩咐差役进来掌灯,踱步回来,“内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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