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,回家晚了。点到浙江去的巡抚今日路过济南,邀我相见,到这会才散席。”
梦迢打量他身上,穿的不是补服,是一身黛蓝的圆领袍,便问:“你几时回来换的衣裳,我怎么不晓得?”
“午晌。我回来时你在午睡,就没吵醒你,换了我就出去了。”
董墨落到榻上,猫儿跳到他膝上来,梦迢不满地将它抱在怀里,自己坐到董墨膝上去。这时有冰了,屋里放着一个盛冰的银珐琅大鼎,正对着门首,风吹进来,卷得屋里处处有凉意。梦迢就愿意贴着他。
丫头们见他回来,也就不便呆在屋里,廊下留了两个听吩咐的,其余各自回房去。方才还嘻嘻哈哈,这会忽然安静下来,庭院里的吟蛩声便与簌簌的枝叶声一浪一浪地掀进窗,像雨声。
梦迢想起来前两日下雨,董墨倏地笑说:“我本来是不爱雨的,但自从你写下那封信,我就爱听这雨声。”
那时梦迢想了一会才想起是哪封信,心里绵绵的,也变得很爱听这声音。她把灯向窗根底下挪了挪,抱着猫儿倚在他胸膛里。
董墨静静靠了一会,本来的三分酒意吹散了,睁开眼把梦迢与猫都摸一摸,“这一日在家都做什么?”
“我把我那些没归置好的东西归置了下,瞧着是些零散东西,归置起来也费时费力的。”梦迢说着,偎回他怀里听,大约是吃了酒的缘故,那心跳得有些快。
董墨歪下脸看她,见她脸上浮红,也不知是胭脂还是什么,从睑下还红到眼尾,斜斜的一抹,勾得眼色靡艳。董墨半酲的眼有些微弱的情.动,渐渐把手卷到她襟口里去,“你想我了?”
梦迢把眼一抬,飞快地瞪他一眼,一把骨头软在他怀里,随他搓捏。不时溢出声来,吓得她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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