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都装上。对了,我记得那一年,章弥夫人送了我两只上好的翡翠的镯子,我因嫌那颜色老气,一向搁在那里没戴,你寻出来给我。”
那管家忙出去找,彩衣从外间蹦蹦跶跶跳进来,“哎唷,我方才算一算,好些东西要收拾!瞧着不多,收拾起来也费功夫,还有我的东西呢。”
梦迢打趣她,“你的这里搬了,回头又要搬到那洪主簿家里去,真是麻烦。”
彩衣红着脸在那里揪着帘子,“太太往后也要搬到北京去,不也是麻烦么?”
这一说起,梦迢便跳起来,“哎呀,章平还在等我的信呢,我都没去告诉他一声!你在这里招呼着那些婆子丫头打点东西,我先到清雨园去一趟。”
这里不过两日光景,那清雨园却像度日如年。董墨晨起往布政司,在场院里撞见孟玉,暗里窥他几眼,没瞧出什么端倪,只好继续惴惴等着。
晌午归家,还在门首,就听见街上有人喊:“章平、章平!”
却是柳朝如由街上直奔门上跑来,穿着常服,拨过行人,跑到门上气喘不定地拽董墨的腕子,“我有一桩事情等不及要来告诉你!走走走、快进你园中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