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下。
董墨就在榻前躬着腰看那只猫,凑得近近的,引得梦迢心里一阵发酸,在暗中翻了个眼皮。
两个人较量耐性,都比不过那只猫,人家已轻轻地打起呼噜来了。夕阳一寸寸挪出窗外,董墨最终也败下阵来,冷不防地三两步将等得打哈欠的梦迢由屏风后头一把拽了出来。
梦迢正昏昏欲睡,这时猛地一清醒,还记着装模作样,“你做什么?你拉我到哪里去?!你这个人,有没有道理。嗳、你撒开手!你撒开手!你不撒手我喊了啊,我真喊了啊!”
“喊什么?”董墨在洞门下回首,板着脸,“喊人来瞧瞧孟参政的夫人在此处私会男人?”
梦迢也不是真要喊,只得拿眼剜她,拖一步颠一步地被他拽到巷内,给他架着两条胳膊,一把提到马车上。
待他也钻进来,梦迢提防着缩到车角,横他一眼,“上哪里去?”
“公堂。”董墨坐在另一角,两肘撑在膝上,俯着背,中间隔出一片江河的距离,“治你的罪。”
“我有什么罪?”
他横来一眼,真要用目光将她撕碎似的,“淫.乱.通.奸,行止不轨,浪.荡成性。”
梦迢向车壁歪着下巴,“你有证据么?要是没证据,可是污蔑我,我还要告你个毁訾诽谤呢。”
“我就是罪证。”
梦迢起初还以为他这话是指过去,比及到了清雨园,被董墨连拖带抱地拽进他的卧房,才领悟他指的是当下。
醒时已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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