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,主战的诸位得了势,涨了气焰,自然就要压一压楚沛。”
老太爷思量一会,颔首笑了,“说到底还是楚沛无能,真在这些国之大业上头,不堪用。我估摸着,只要皇上有旨意开战,就要斟酌户部尚书的人选了。你这个拆东墙补西墙的主意,我去向皇上提,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,这场仗不能不打。”
这会老太爷再看董墨,又觉得他是个可用之人了,看他的眼色比先前温和了许多。
倒是老太太比往日更恨起他来。她自己亲生的儿子孙子不过是仗着家世在官场上混着,在国之大事上皆没有大作为,但得权势富贵,却无功标青史,这于当官的始终是美中不足的大憾事。偏个庶出儿子生下的孙子能在这些事上说得上话。
再有一桩,家中的小五爷要议亲事,看准了老太太妹妹家的孙女,也是公爵之家,算是亲上做亲美上添美的好事。
可那位玉烟小姐前两年因来家吃席见过董墨一面,早已芳心暗许,前些时她祖母试探起姻缘大事,她便趁势表白了一番,与董家结亲自然好,只是想嫁的是董墨。
老太太听见生气,转头将董墨叫来,说起这桩事,满嘴的讥锋,“我也不知道你,瞧着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,私底下却比你几个兄弟更风流。听说你在济南的那个女人,是别人家的媳妇?我不好说,只劝你一句,天底下到处是未出阁的小姐,同有了人家的姑娘厮混,就是男人家,也到底不体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