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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墨将信折了,慢条条夹进书内,态度漠然,“她未出阁的姑娘,常叫我的车马接送,人若议论起来于她无益。”
这会又倏地计较起这个来了。
也是,要前进,两人都各有顾虑,举步不定,如履薄冰;要退步,两人多的是冠冕堂皇的理由。可心里又都不舍抽身。
于是彼此装聋作哑地混着,在这不明不白的境地。
作者有话说:
梦迢:女人溺于情,男人困于色。
董墨:如果一个人两者皆有呢?
梦迢:那就在劫难逃了。
我发愿下本要写个尽管曲折但是甜滋滋的爱情故事~
第40章 多病骨(十)
暖莺轻啭, 将梦迢唱进门来,穿着件苍绿的长衫, 霜色的裙, 彷如流金铄石暑热天里飘来一点冰清凉意。
她自己面上却被晒微红,汗珠儿细细地浮了几点在额上,一面蘸着, 一面往右边罩屏内进去,与斜春招呼, “大晌午险些没晒死人, 也不知怎的, 济南今年比往年热些!”
斜春忙招呼她吃冰酥山, 她坐在榻上等了会, 暗暗地隔着罩屏的雕花往那边小书房里望。董墨还安稳地坐在书案后头, 并不来招呼她。
她有些失落,脑袋也稍稍垂下去, 衔着柄银汤匙抿了又抿。这碗酥山为颜色极为好看,淋了些舂烂的李子浆,胭脂淡染, 甜里扣着一丝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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