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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温热的呼吸扑在梦迢的脸上,把她的脸有些熏红了。她的手不由将他腰上的衣料攥紧,眼睛避无可避,埋到他胸怀里来。他的胸膛起伏着,好像有声音在里头鼓噪,扑通扑通地,把她的心也跳乱。
“解开了么?”梦迢低垂着脑袋,细声问。
董墨手里动作着,目光却落在她发颤的睫毛上,“快了。耐心些。”
梦迢轻轻跺了跺两只绣鞋,裙就晃一晃,“脑袋低得酸呀。”
“那就抬起来。”
真叫她抬起来,她又有些不敢了。怪了,往前应对了多少男人,直勾勾地眼内传情,婉媚地肌肤相触,撩拨得人心痒.难.耐,她的心却是死水一潭,纹丝不动。此刻只在他微饧的眼底,在他烧热的呼吸里,就有些骨软。
她真是低得脖子酸,后颈上显出两截脊椎来,撑着脆肉的白皮肤,像夜里摆动的带刺的树枝,割着薄薄的月光。
董墨着眼看见,心生恻隐,手上就解得快了些,“好了。”
那脊椎终于隐回皮肤里,令他觉得她易折的生命又能长命百岁,是因他手下留情。于是他更想讨点便宜奖赏自己,“你还没回答,给占么?”
梦迢已经忘了,抬起头来,“什么?”
“便宜啊。”他嘴里这样说,放在她肩上的手却垂下去,面对面地退了一点距离。
梦迢真听见这话,与心里知道的还是不一样。她心里每每想到这些,往往紧跟着嗤之以鼻:呵,男人嘛,就是这德性。
可他青烟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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