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甸甸的,把他沉甸甸的想念一道供奉出去。
马车在逼仄的长巷里嘎吱嘎吱慢行,风呜呜地掀飞车帘,一块光一块光落进董墨胸怀里,和着他那点不为人知的悸动一齐跳跃。
大冬日里,院门敞开着,仿佛是为欢迎他。他有些高兴,却在门首故意变了变了脸色,一贯冷漠地拧着银子包进去。
梦迢听见脚步声,打厨房里出来,想着上回得罪了他,要把性子放得软和些。谁知略迎两步,见他冷淡淡地立在槐树底下,摆着副高高姿态。
她当即也就止住了步子,只欹在柱子上,围布搽着手,看也不看他,只把光秃秃的葡萄架望着,“这玉莲,又不关院门,倘或闯进来个贼人怎么好。”
董墨被噎堵这一句,也想起上次不欢而散,吊着眉略讥,“我是贼人?”
“我说你了么?”梦迢弹弹围布,转身进厨房,“请随意坐。”
那背影刚嵌回门上,董墨便沉着嗓子道:“不坐了,你来接了东西我就走。”
梦迢在背后咬咬牙,转到前面来,脸色不甘不愿地,裙往槐树底下慢溢。伸手一接他那包袱皮,险些闪了腰!她凶巴巴瞪眼,“是什么呀这样沉!”
“银子。”董墨见她吃亏,仿佛高兴似的,把唇角歪一歪,“我走了。”
眼瞧他果然转了靴,梦迢急中生智,冲着他背上吼:“我不要你的银子,你拿回去!”
他转背过来,剪着手,还是那淡淡的态度,“借你的,仍旧要还。”
梦迢心里恨不能敲他一棍,拖进屋里去!一斜眼,却把那包死沉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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