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正事吧?”
“没什么正事,哪里来的耽误?”
她心眼儿里套着心眼儿,想探听些秦循来的事情,“我才刚听斜春讲,你是在布政司当差,比府衙门还大呢!你的顶头上司,你不去拜他,他反来拜你,好不威风!”
董墨不过一笑,“人家是瞧我祖父的脸面,我没那么威风。”
“那你陪他要紧,不必留我吃饭呀。”
“他走了,不打紧。”董墨呷了口茶,手里把个茶盅缓慢地转着。
他今日格外话少,问一句答一句,梦迢不好往深了探,就此打住。谁知他又说:“后头又来了个朋友,就是我上回说起的本县县令柳朝如,才叫你久等。他托我做个保山,要往别家去说亲,缺些汗巾绣帕做礼。正好,你若得空,替他做一些,料子还是我这里出。”
这倒叫梦迢有些意外,她忙把盅搁下,兴兴打听,“县尊老爷要说谁家的小姐呢?”
“孟府台家的姨妹。”
这样说来,梅卿与柳朝如的事情,是有准了。倒真叫梅卿如了意,梦迢撇撇嘴,“这位小姐想必十分美貌囖?”
“不晓得,没见过。”
蓦地无话可说了,斜春在里头没听见声音,只怕梦迢坐不住,忙赶出来,抱着些好些料子,搁在梦迢那头,要梦迢帮着一道拣选来给柳朝如做礼。
董墨将榻让与她们,挪到圆案前头坐。梦迢拣了一匹赤朱的、一匹银红的,笑嘻嘻说是喜事自然该红红火火的颜色。
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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