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爬树,还和他们比赛,被路过的副院长呵斥了。
薇薇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学会了爬树,随意把这归结为人的本能。这天她带着卡鲁陪孩子们玩飞盘游戏,新来的志愿者是个戴橙色太阳镜的青年。他有一头茶色头发,皮肤偏黑。
来的第一天他盯着薇薇看了好久,她也注意到他在看她,暗暗祈祷他不会来找她要微信,没一会他向她走过来,唤她:“寇薇薇?”
“你是?”
“我是寇沙啊,你不记得我了?小时候我们还一起上树掏鸟蛋呢。”
她打量着他的眉眼,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确实有几分熟悉感。薇薇隐约记得自己是有这么个儿时玩伴,十多年前他们初次见面就打了一架。听了他的话,她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学会爬树的了。
紧张感顿时消散,她笑着说:“是你啊,这么多年不见,我都认不出你了。”
“我也是看了半天才敢来认你,你头发的颜色很难让人忘记你。”
老友重逢,薇薇生出了逗他的心思,故意说:“你的意思是,我只有靠发色能让人记住?”
“我、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寇沙着急解释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憋了半天说:“你其他地方也让人难忘。”
她不禁莞尔,觉得这个大男孩嘴笨的样子有点可爱。
还想再和他聊,不远处有两个小孩因为抢玩具的事哭了起来,薇薇只得先去处理孩子之间的纠纷。工作结束,她难得没有立刻回家,他说要请薇薇吃了晚饭,她便拿出手机给爸爸发了个消息。
寇沙从摩托车的后备箱里拿了个头盔递给她,强调说这是备用的,他没用过。
薇薇估计他怕她有洁癖嫌弃,接过头盔心想他在这种方面倒是细腻。卡鲁站在他两腿之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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