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僵硬的微笑,“您先生......一定也很了不起。”
“何止是了不起。”李方潜虚虚盯着墙上的反光点,仿佛陷入了美好回忆中,露出欣慰的笑容,“简直是魅力的化身。”
太过分了吧周末虐狗!陆静在心中狂喊,而被腹诽的人却像被打开了开关一样,兀自分享着珍宝,神色里满是骄傲与甜蜜。
“文院的孙乾明老师,你知道吧?连他都说,这辈子就服沈先生。”
“哦对,他叫沈拙清。拙贝罗香的拙,两袖清风的清。很好听,对不对?”
温度不断上升,中央空调制热的嗡嗡声也停了。房间陷入寂静后,只剩李方潜带着上扬尾调的嗓音:
“许多人会把中间的字错念成二声,他也不纠正,就这么应着。当时我还和人玩笑,哪有这样取名的?又‘浊’又‘清’,但怪顺耳的。”
说着,李方潜淡淡笑了,如春风拂面,吹皱静潭。
其实这话还有后半句,他没说——谁曾想,这名字倒像一语成谶了,到最后浊清黑白,谁也说不明白。
陆静嫌屋里有些热,便打开窗,向外看去。对面体育馆里正要办一年一度的“电影公映”,有衣着鲜艳单薄的女生在露天台上调试设备。
收回眼神,只见导师仍虚无地望着前方,仿佛要穿透她,要去拥抱那个热烈的九十年代。
“说起来,他也是你们师兄。1996届,比我晚一年入学。心性、才华都没得挑。当时文院还叫文学系,没有人不知道他创的诗社。一比啊,我倒像个粗人。”
惹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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