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过头没怎么看许以纯哭的样子,有些不怎么忍心看,除了家里那个上幼儿园妹妹喜欢哭闹外。
陈砚很少见异性哭。
“我是泪失禁体质。”许以纯小声解释着,她短时间内无法快速平缓心情。“其实我没那么脆弱,我可以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但是身体是控制不住对吗?”陈砚帮她把剩下那半句话说了出来。
许以纯点点头。
沉默了一小会,陈砚下了定论。
“你不适合辩论。”
许以纯的心一沉,她第一时间甚至没有办法去反驳。
一个连身体反应都不能控制的人,怎么能够平静地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自己的观点呢?
“所以呢。”许以纯不傻,“你是想让我退出辩论社吗?”
“嗯。”陈砚冷声应着,不容反驳。
许以纯的心里感到一阵酸楚,她讨厌被人否定的感觉,想起熬夜准备的资料,辛辛苦苦写出来的辩稿,脑海里幻想了很多次赛场上自己说服全场的模样,她不甘心。
“我还是希望,你听完我这场辩论,再做定论。”许以纯一字一句地说,她抬眸用手扇了扇自己眼睛附近的位置,让眼泪最快地晾干,深呼吸,转身就回到了赛场。
头也没回。
陈砚看着她挺傲的背影,眸色有些触动。
回到了赛场,继续刚刚的辩论,已经快到尾声了。
许以纯死死攥着话筒,骨节发白,指尖也泛红,好似嵌了进去那般用力。
“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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