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他尚且虚弱道:“如果不是我,你不会碰到这种事,是我不好。”
此话在理,我边点头边说:“那你要怎么补偿我?”
他沉默一会儿,好似下了很大决心:“你想要什么?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
“唔,”我绕着他的病床走了两圈,装作深思熟虑的模样,成功见到略带祈求的绝望眼神后,我耸耸肩道,“罚你过年给我做黑芝麻馅儿的饺子吃。”
他自小就非常有原则,这种违背大厨原则的黑暗料理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,他都不会给我做,那年过年就是因为这个我生他的气,后来也不是他哄好的,是我憋不住先找他和好。
总之这样的事常有。
顾珩怔忡片刻,然后笑着点头:“好,我们一起过年。”
与他不同,我是下厨苦手,每天最大的努力就是喂他喝汤,他与林如意刚通完电话,我就端上等待已久的猪骨汤。
捏捏耳朵,我吸取上次教训,吹了又吹才喂给他,他也乖乖喝下一碗。
林如意下山早,伤势轻,已在市中心的医院完成治疗,天天吵嚷着要来照顾我俩,我偷偷拍了张顾珩喝汤的照片。
——放心吧,你珩哥好着呢。
得来她一句辛苦嫂子,我翻着白眼把手机丢去一旁。
陪顾珩康复这样的苦活儿我可不做,我天天撺掇他出门玩,亮晶晶的雪谁看了不心动,但我得变着法子说,我在他面前唉声叹气,等他问了,我就说:“唉,看你待在屋里这么久,想必很无聊吧,我推你出去喝西北风,啊不,散散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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