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否认:“碰巧罢了。”
她埋头吃饭,我忍不住打听起来:“方才你们在为什么争论?”
她说:“其实他刚刚说对一半,这桩案子确实由华国政客撑腰,在舆论与法院方,的确毋庸置疑,但我们缺少最关键的一节,那就是受害者的证词,由于常年的殴打与性侵,她有了严重的应激反应,一旦提起此事,必定癫狂伤人,我们无法获取任何有效信息。”
我沉默半晌,“可以让我试试吗?”
医生为我打开病房门,林如意等人担忧看着我,她上前一步:“简简,答应我保护好自己,有任何不对立马按铃。”
我点头,门在我身后合上,我被关在病房里,和一个被解开束缚,随时会伤人的,几乎走投无路的精神病患者。
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关掉你们的监控器。”
本就不赞同,或者说不认为我能胜任的律师们炸开锅,全部否决了这个提议,林如意也难为地望着我。
“她根本没有疯,”我说,“她在逃避。”
墙角监视器的光暗下去,一个小时后,病房门缓缓打开,原本紧张得或坐或立的人们纷纷把目光投向我们,我说:“小梦,把真相说出来吧。”
小梦点点头,“我愿意说出一切。”
今夜她们有得忙了。
我却感到疲倦,早早告辞,返回苏宅,顾珩不在家,最近他很忙,我很难见到他,我对他的生意毫不知情,也就不知道他在忙什么,偶尔能见到他的助理,一个斯文的年轻人来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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