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简,你怎么哭了?”她递来纸巾,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了,明明是很久前的记忆,她说:“我不再说了,把你吓坏了,珩哥会骂死我。”
临走前,我问她要了书名,请管家替我买了本回来,没日没夜地看,有次趴在桌上醒来,顾珩已抓起书在一旁看起来。
我坐直,他反扣书,我问他:“这一切都是她的错,都是她咎由自取吗?”
他说:“不是的,不怪她,她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