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了吗,她所有的时间都被教授如何成为完美情妇,她一脚踏进泥淖,全副身家性命都拴在这个男人身上,他开心她就过得好,他不开心自然有人收拾她,你没见到她的悲哀,只说她没有好好学习,当然,她把全部心思拿来学习如何活下去了。”
两人争执声渐行渐远。桌上咖啡冷了,顾珩推开门,咖啡厅的门铃作响,我才回过神,他神色凝重:“我们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