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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恕罪，我会自行领罚，只是……”

“有话就说。”

“只是您一而再再而三地暗中帮助苏小姐，大少爷那边已经起了疑心，否则也不会瞒着您来这么一出，我知道您喜欢苏小姐，但这样下去，无益于大计。”

“——你说我喜欢她？”

“您连慧茹小姐的手都没碰过不是吗，您也不爱在她面前笑，从前您受了枪伤，只有苏小姐来，您才肯吃药……”

“住嘴！”谁人在低斥。

“水……我要喝水……”

温水被送进我的嘴巴，我又沉沉睡去，再次醒来，依旧是有人给我喂水，我睁眼一瞧，是同屋新来的女孩。

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，跟她并不熟悉，她嘟起嘴：“我叫菲菲。你一直喊渴，我要是不给你喝，怕是整夜都要睡不着咯。”

我被她说得脸红：“谢谢你，打扰到你真不好意思。”

一来二去我们竟成了好友，红姐也来看过我，她嘴巴刻薄得很，说我是春阑夜独一份的贞洁烈女，进来一年了还这个死德行。

“可不是次次都有贵人给你兜着。”

恰逢她开窗透气，风把风铃吹得叮咚响，我没听清她的话，只把头低着，安静等待她接下来的数落。

“欸，”她拨过风铃，“这旧日的事早该忘了，沉湎过去，除了让你现在更痛苦，派不上其他用场。”

精美绝伦的风铃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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