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有没有可能真的是我做错了?
我没有把去瑞士的事告知顾珩,反而藏着掖着,直到瞒不住了,他被人告知我有可能就此同秦先生飞走,他急匆匆从重要会议跑回,以为就此结束,结果我又因秦先生送的望远镜大发雷霆,与他争执不下,连他送我的项链都没戴。
倘若他与林如意纠缠不清,成天厮混在一块,我会比他想得更多,做得更过分,思及此,我觉得自己与他扯平了,他不懂我,我也才刚刚懂他。
时间一到,我就一瘸一拐起身,准备去雪地救人,却见到林如意扶起满身冰雪的他,两人相互扶持依偎,我心里越难受,就越能体会顾珩的心情。
然而徒有求和的心,却没有机会,顾珩最近心系林阿姨的病情,在公司和医院两点一线,我们很难碰得上面。
但既是我要求和,总有有点样子。
我翻出从前母亲生病,我记载下的各大名寺,选了一个最灵的,不顾众人劝阻就去拜佛,据说那最后百级台阶要三步一跪五步一叩,才能让佛祖见到你的诚意,答应你的愿望。
母亲去世前,我没有机会出门,林阿姨对于顾珩来说,大概也是母亲般的存在,我便替他求一求,一解他心中困扰。
雪下得何其大,好在山路并不陡峭,我慢慢走,慢慢跪,双手双膝都冻僵,呼出的气都快成冷的了。
我从不晓得自己这么能吃苦。
我咬着牙来到最后一阶,雪松枝头的积雪,啪嗒落入我的衣领,我缓缓抬头,终于求到那张平安符。
我连洗漱都等不及,怀着忐忑的心敲开顾珩的门,他不在房间,仆人告诉我,他在为林如意做康复治疗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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