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我“腾”地起身逮到转身就要跑的顾珩,原始人般,把他敲晕带回洞穴。
他被逼无奈正襟危坐办起公来,我双脚赤裸搭在他的胯间,不经意间撩拨一下,他羞得满脸通红,握住我的脚,又立马松开,“请你自重。”
我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,干嘛装纯情。我想这样说。
可我明白他执拗的性子,他是纯情少年,在此之前没接过吻,唯一见过的裸体是在生物解剖课上,他被我迷惑了,才与我做出大逆不道的事。
我把商夏公子被绑架的事告诉他,他一点不惊讶,仍在与我的脚做斗争,我索性搂住他的臂膀不让他乱动,他僵硬地看完了他的财务报表,我就这样靠在他的肩膀睡着了。
逼迫他立刻承认与我的关系无疑在挑拨他的精神,我这害羞的情人以需足够的耐心浇灌,我等得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