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冲他发完脾气,他一定会摆我一道。
慌乱中,我在门缝中与他视线相交,我落荒而逃,直到夕阳慢慢落下,门被推开,顾珩走进来。
他说:“警察问我父亲如何死的,我向他们说了实情,是他失足从高塔跌落,是他罪有应得。”
我明白他是来安抚我的。
“还有,早晨我不该那样说你的朋友,是我太狭隘,或许你与你的朋友有独特相处模式,我不够了解,妄下断论,我道歉,对不起。”
一口气说完这许多,简直不像他,我瞠目结舌望着他,后知后觉他在哄我,他在迈出了解我的第一步。
我大喜过望,心头乌云散开,笑得差点鼻涕掉出来,我揉揉哭红的眼睛得寸进尺道:“那今晚我要和你睡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就要!”
最后我们还是躺在一张床上,由他给我讲故事唱歌谣。
这一步迈得极稳极快,当我以为我们很快有第二步进展时,他的病好了,这是无法阻挡的事,我们得离开疗养院,回到熙熙攘攘的苏宅。
那里有一种魔力,令我一想到此种情况便胸闷气短,我想是林如意在那里的缘故,有了她,顾珩还顾得上我吗?
我开始装病想留在这里,就留到我今年四月的生日,山花烂漫,我们一同游玩就好,但是医生过分尽职尽责,他们反复替我检查,出来的结果无一例外皆是并无大碍。
见此法不成,我就又想摔个大屁股墩,十天半月下不来地也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