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,越是这样,我越是要让他吃下去,不肯张嘴是吧。
我把药含进嘴,昂头灌了一口水,低头就凑上他的双唇,他起初紧紧抿着,我狠狠含住他的唇咬了一口,他才吃痛地松开。
都这样了,他还不肯乖乖喝下,柔韧的舌头推拒着我的,头也开始摆动,我固定住他的脑袋,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横行霸道,直到他把胶囊吞下去,不少水已顺着他的脖子流淌进衣服。
我打赢胜仗,笑着擦擦嘴,才回想起刚才的吻,他的舌头好软,吸得我有点舒服,差点哼出声。
我摸摸嘴,还想再试一次。
刚低下头,就看见他紧皱的眉头,想起他还是个病人,我非常有人性地用干毛巾把他的脖子擦了擦,白嫩滑腻,叫我爱不释手。
顾珩睡得不安稳,眉头紧皱,浑身发颤,被水浸湿的唇瓣翕张,似乎有话要说,我贴紧去听,听到这个胆小鬼在叫妈妈。
多大的人了,怎么还叫妈妈。
我与他肉贴肉,他的体温几乎融化我,我搂着他,轻拍他的背,为他唱起《茉莉花》,从前我生病,母亲就会给我唱这支歌哄我睡觉。
好吧,他是胆小鬼,其实我也是,我们的母亲都过早去世。
这些年,我生病的时候,寂寞的时候,难过的时候,总会想起母亲,她那样温柔,母亲是我唯一的念想。
渐渐地,随着我的轻哼,顾珩的眉头舒展开了,清醒时,他从未在我面前展露过如此温顺的面容,我躺在我怀中,我们像一对情人,亲密无间。
秋雨拍打在窗,偶尔电闪雷鸣,一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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