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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管家按礼仪,得送他至门口,他却摆摆手,最后回头朝我一笑,背影孤寂没入夕阳,渐渐消失。
我懊悔起来,应该回他一个吻的。
夜里,为弥补我的一时口误,我大发善心给顾珩补英语,可他太笨了,我忍不住大骂他笨蛋,他抿着唇,很可怜。
我只好抓住他的手放在我唇上,命他感受我如何发音。
他执拗地往回缩,我不让,非得跟我一起念完才行,然后我才漫不经心,口齿不清道:“我今天不是故意踹你的……也不是故意说你是我的小狗……”
他没有反应,想假装没听见。
我这样的心性,不愿说第二遍,死死瞪着他,他垂着头,看着自己的手指,慢慢蜷成团:“随你的便,反正你是什么德行我早知道了。”
我拍桌而起,怒骂他白眼狼。
“看吧,你根本不诚心,”他哼一声,“不过我原谅你了,因为我得告诉你,给你洗完脚以后,我压根儿没洗手。”
大变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