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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很喜欢这张,它让会在花园为我介绍春天的人被永久留在灰白的世界。
母亲办过两次葬礼,第一次很多很多人来,第二次只有我和父亲,这照片就是我在第一次葬礼上偷来的。
明明母亲还未去世,父亲与外祖父却哭得如此伤心,我没有胆子去揭穿他们,只能瞪大眼看看客们掩涕长叹。
我在一片哀恸声中,觉得自己正置身一出黑色幽默的戏剧,感到无比的荒谬。
而那时秦先生就如此特别,他立在人群中,面色沉静,神态自若,无须配合世人演这出喜剧。
第二次葬礼,只有我和父亲。
早晨我从母亲僵硬的怀中醒来,我知道她已解脱,可在祭奠时,仍然忍不住哭出声,她真正逝去。
父亲这回没有落一滴泪,伫立灵堂不到一刻,便离去。
阳光照进来,我的指尖在泛冷,说到这儿,就不得不为他介绍第二样东西——半块碎玉。
生命的最后一刻,吃斋念佛许多年的母亲手中握着的不是她从不离身的佛珠,而是这块碎玉。
我没找到剩下的另一半,也就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。
“是一块玉佩,”顾珩蓦地出声,我歪头看他,他接过来碎玉用力摩挲,目视远方,“看裂纹,大概是不小心摔在石头上摔碎的。”
我急忙夺过来对准阳光,还真是,多年难题竟被他一语道破!
“你小子也不是毫无用处。”我拍拍他的肩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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