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怎么软硬不吃,今天非要他从了我不可。
我跳下床,锤了他肩膀一拳,他吃痛“嘶”地出声,“逞什么强,过来。”
他还是不动,我就夹着他的胳膊往里拽,他一下抽回手:“我自己走。”
我满意道:“真乖。”
唯一一个条件是不许开灯开冷气。
“你还害羞起来了,”我嘟囔着收回开冷气的手,“我脱还是你自己来?”
顾珩别过脸,我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从他的动作仍能看出他的视死如归。
“怎么,本大小姐还是第一次帮人擦药酒呢,这是你的荣幸。”
他冷哼。
好吧,由于是第一次,我着实没什么经验,泼得他一身药酒,他撇了我一眼,我给他看心虚了,也没在掌心将药酒揉热,一双手就贴上他的肉。
肌肤相触,我觉得热,也觉得腻,热的大概是药酒,而腻的一定是他的皮肤,我忽然懂了肤如凝脂的意思。
打着圈儿揉呀揉,边揉边问他:“疼不疼?”
他不肯看我,一径侧脸,如此一来,我看得到他忽闪的长长的睫羽,眨呀眨,比手掌下的皮肤还痒人,我怔忡,伸手去碰。
他蓦地出声打断我:“不疼。”
我连声“哦”,专心为他疗伤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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