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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叔叔,请不要责怪简简,都是我不好,不小心摘了院子里的茉莉,才惹简简不高兴。”
情真意切,悔不当初。
若非我记性一向不错,否则真要怀疑自己是否精神错乱,我瞪大眼看着他波澜不惊地说谎,期待父亲明察秋毫。
显然不可能,向来疼爱我的父亲不仅让我道歉,还禁了我的足,我看见顾珩眼中不动声色的冷意。
我边哭着说讨厌爹地,边跑出书房,明明是他摘母亲的花在先,我也根本没有弄伤他,为什么要说是我的错。
这种时候,我都会想起秦先生,可从来我都联系不上他,这会儿或许他在陪他的未婚妻也说不定。
我吸吸鼻子,在日记本上,第一次写下顾珩这个讨厌鬼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