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人会为它埋单。
可我忘记一件事,我是天生的色盲,红绿不辨,挑选一支花是上天未曾赋予我的能力,但赵小垠的面容及时浮现,叫我抛开最原始的自卑,蹲在地上去寻觅。
我的一双手在翻越疯人院时,触电受了伤,伤口溃烂结疤,触目惊心,像极瘾君子。
因此在我伸手翻找时,一位黑人男子走近并向我兜售大麻,吓得我揽了一捧花匆匆逃窜。
在路上拾了两张旧报纸,将花包扎,徒步来到剧院门口,准备以叁美元一束的价格卖出。
冬风呼啸,我把手插在口袋取暖,冷意仍顺着腿爬满全身,没有一个人在我面前停留,我眨了眨霜冻的睫毛,看到报纸的头版头条。
一是华裔富商价值百亿的订婚珠宝被盗,二是华人商会会长之子失踪。
冬天到了,许多东西都消失,甚至死亡,一点不奇怪。
我挪开视线,一位带匈牙利口音的女士停在我面前询价,我告诉她,两束仅需五美金,她爽快付钱。
收好零散的硬币,我跺了跺脚,拉高衣领遮住脸,离开了剧院。
暗巷中,沉稳的脚步声忽远忽近,一直追随我,我动他亦动,交错而生,仿佛我们间有无形绳索。
四辆轿车停在旅店楼下,叁楼窗边,赵小垠被压制得死死的,我抬头与他视线交汇,他大声叫喊:“简简,别管我,快跑!”
一步,两步,来人停在我的身后。
这一天终究来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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