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枪的玲姊倒地,血很快的流了满地,染红了我的双脚,喷出的鲜血更染满我的双手。
现在我的身上沾的是玲姊的血,是我曾视为姊姊的人,是我亲手杀了她。
她再也无法呼唤我的名字、揽我的肩、教我射击、陪我哭、陪我笑,再也不能了。
但今天若她还活着,也不会再陪我了。
这次执行任务,我比以往更冷静,心里异常的平静,思绪异常的清楚,我熟练的处理好现场,然后离开,动作也比过去异常的顺。
一切都异常的诡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