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朝楚漳走去。
原主比自己更早知道楚漳就是背后的黑手,但他却生生将恨意压了下去。
并且还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自虐般笑着与楚漳说话,甚至听他调侃自己。
每一次见面,都像凌迟一样痛苦。
痛苦到原主将这恨意封印了起来。
他一边能麻痹着楚漳,一边用不同的手法,一个个杀死那群贵族。
陆云挽心中的恨意,已将要凝成实质。
他缓步走了上去,沉默着看向楚漳。
楚玄舟就在这个时候开口对陆云挽说:“您应该亲手杀了他。”
少年的话切断了陆云挽心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。
陆云挽缓缓地笑了起来,他示意季昕淮离开,接着自己坐到了床边。
“你……你你要做什么……”
“陛下总是喜欢说「脆弱的人类」,”陆云挽的声音轻轻地,就像之前与他汇报公事那样毕恭毕敬,“但实际上所有拥有生命的事物,都是脆弱的。”
“陆云挽!你,你疯了?!”
陆云挽取代了季昕淮,他将手指贴在男人的额上,用精神力帮楚漳吊着一口气,同一缓缓地在对方的额上打着圈。
陆云挽笑了起来,权当对方那句话是夸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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