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太子殿下和由宫人生下的四皇子没有彩带。
虽然勉强有个四皇子做衬托,但在众人眼中还不如没有。太子殿下乃是先皇后嫡出,堂堂储君岂能和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相提并论?
这件事完全是内侍们失职,此刻被陈皎点出来,大家都不由低下头,心中惶恐悔恨。
其他人反应颇大,作为当事人的谢仙卿情绪却十分平稳。他神情不变,嗓音淡淡:“近日事务繁忙,应是忘了。”
他甚至不太在乎这件事。因为这点所谓的算计,完全不足以跟他昨日在户部改革一事上获得的利益相比。
他的皇弟们朝堂博弈上无能,在这些恶心人的小手段上倒是大放异彩,简直好笑。
谅腐草之萤光,怎及天心之皓月?
陈皎就像是没有察觉一条小小彩带中藏着的算计和博弈。她像是变戏法一样,从自己腰间取下一根彩带,欣喜道:“当当当,幸好我特意为殿下准备了,我帮殿下戴上!”
她动作飞快地将彩带绑在谢仙卿腰间,想了想,又绑了一条上去。
随后陈皎拍拍手,心满意足道:“端阳节怎么能不系五彩带呢?”
谢仙卿一直注视着她的动作,没有说话,目光温柔。陈皎向来聪慧,此番言行应当是猜出宫中的情形了。插科打诨这么久,大概也是为了哄他开心。
血脉相连的至亲忙着算计,倒是宫外的小小世子,将一条带着真心的长命缕系在了自己身上。
叫他如何不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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