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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琬琰转身,顺势躺在萧愈怀里,他衣袍上染了龙涎香,静心好闻。
“阿愈,我母亲年轻时曾去永州游历,建造了一座私宅别苑,我想将院子赠与阿仁,日后他在永州读书习武,至少生活无虞。”
萧愈听到永州二字,抱着李琬琰的手臂不由收紧,下颚抵着她柔软的发,嗅着她发间的馨香,他静静听完她的话,慢声回道。
“你的安排,自然周全。日后……裴铎到了永州,我自会许他重职,有他照应,你便可无需担心。”
萧愈后话的声音不自觉的变轻,小心试探之意明显。
李琬琰闻言,静静枕着他的臂弯,没有接话。
她如今实在不敢给他任何承诺。她更不舍得,随阿仁前去永州,一走了之。
何筎风次日听闻裴铎受伤,一早赶去裴府。
他是听族中长辈说起,昨夜王肖入狱,天子盛怒,先抄了王家,又将随着王肖等一同闹事之人皆下狱,作势要严查此事。
或许在旁人眼中还看不清此事,以为王肖身为幽州旧部,虽犯律法,但如何也该有一线生机,但何筎风清楚,王肖此次必死无疑,他触到了萧愈最深的逆鳞。
何筎风亲自为裴铎诊了脉,又看了看他的伤口,确认太医的药无误后,决定去找霍刀问问口风。
裴铎拦住何筎风:“你代我传个话,告诉明琴,替我与殿下说一声,我与王肖本有些恩怨,让殿下切莫为此事忧心。”
何筎风去刑部,果然寻到霍刀,探了他的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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