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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少陵心知自己刚刚情急说错了话,垂着脑袋不言语。
等了半晌,不见萧愈开口训他,他自己先憋不住,将心里的疑问和不解一股脑的问出口。
“阿愈,你可是让那个女人下了蛊不成?我承认她确有几分姿色,可你想想她的身份,你为何要这般维护她?难道你还对她动心了不成?”
“她是何身份,本王再清楚不过,”萧愈冷静的看着吴少陵开口:“战事不是儿戏,你若和贺兰月一样,拎不清轻重,那南境的兵你便不必带了,回北境去。”
吴少陵闻言一滞,他听着萧愈的训斥,再次垂下脑袋,默默半晌。
他之前喝了不少酒,如今被萧愈骂醒一半,似乎也清醒了几分,他抬手揉了揉脸,后悔认错:“阿愈,我有点喝多了,失态了。”
“我刚刚的确不该那么说话,我只是想,就算先帝的仇我们不算在他女儿头上,但她不是一般只知胭脂水粉的公主,她可是摄政的长公主,就算是作为政敌,我们也该防着她些。”
白天淳闻言,拦住吴少陵,适时插话:“吴将军可想过,王爷带走长公主才是上上策,若将长公主留在京中,我们在南境战场上一旦稍有变故,到时候很有可能就是腹背受敌。”
吴少陵听了,与军师对视半晌,最后抬手用力一拍脑袋,似乎终于反应过来。
一时间,他更不好意思面对萧愈。
萧愈见吴少陵开了窍,也无心再次与他浪费时间,他站起身向外走,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住,折返回来从花瓶中拿走李琬琰遗落下的那根糖人。
萧愈手里拿着糖走下酒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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