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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刀被唐德弄得一愣,他拿回烙铁瞧了瞧,确认还没碰到唐德身上。
霍刀再次将烙铁举起:“说不说!”
“说,说。”唐德连连点头。
“是…是丞相,丞相让我贪的,若不是有他在后面撑腰,我哪里敢啊。”
“他只是让你贪污?”
“他说他和户部尚书有交情,便安排我进了户部,后来流民越来越多,户部尚书就将灵源寺安排给了我。”唐德语气哭丧:“我本来是想好好做事的,想重得长公主青睐,回禁军去。”
“可我族叔说,伴君如伴虎,长公主喜怒不定,能多赚一笔是一笔,日后就算被罢了官也有保证,何况还有他在后面替我兜着,我一想连户部尚书一个二品大员都贪了,我跟着贪一些也没什么。”
霍刀听着唐德这些废话,怎不住蹙眉:“说些重点,那些流民怎么会有武器?”
唐德闻言一顿,又沉默下去。
霍刀举起烙铁,往刑架上敲了敲,黑烟瞬间滚起,焦灼的味道涌入唐德鼻子里,唐德侧头去看被烙铁烫过的刑架,被吓得哭出来。
“我…我也不知道,但…但是我族叔后来确实安排了一批流民进灵源寺,让我好生招待,他们一个个看着都不好惹,我也不敢多问,就将他们都安排在寺中最好的禅房里。”
“兵器都是哪来的?丞相私下里冶造兵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