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琬琰话落,果然见萧愈的表情变得正色起来,他不接她的话,却也没有转身离开,只是搂住她的腰,带着她往床榻处走。
“更衣。”他站在床榻前垂眸看她,展开手臂。
李琬琰看着萧愈微沉的脸色,乖乖替他宽衣,她手法虽有些生疏,但好在她十分小心翼翼,磨磨蹭蹭的脱衣,倒也没碰到萧愈的伤口。
萧愈先躺在床榻上,李琬琰又跑去茶案前喝了杯水,回来的路上,将烛台的蜡烛悉数吹灭,最后借着月光,爬上床榻。
她刚躺下,萧愈便侧身抱过来。
李琬琰也不躲,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闭眼不久,便累极睡去。
第二天,李琬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意外发现萧愈还躺在她身边。
一觉睡醒,身子还是疲乏,尤其是腰,酸疼的厉害,李琬琰心觉萧愈害人不浅。
“我忽然想到,在灵源寺上袭击我的那个人,也许不是偶然?”
萧愈清早便醒了,等了李琬琰一上午,终于等到她睡醒,不想她开口第一句却是这样的话。
他虽不满,倒没反驳她,反而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:“你终于想到了。”
如今虽还没有查到实证,但是萧愈和李琬琰都清楚,灵源寺上的动乱绝不可能只是流民不满的反抗,这里多多少少一定牵扯着南境。
自萧愈派幽州军南下,安明栾是节节败退,不仅丢了刚抢到手的剑南道,且折兵损将,大伤实力,如今虽已败退回老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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