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喝了药不久又全部吐出来,转眼请太医的功夫,人竟晕了过去。
李琬琰听罢,挥了挥手,让宫人全部退下,她坐在床榻旁,静等诊脉结果。
半晌何筎风收回手,自责请罪:“微臣无能。”
李琬琰正用帕子仔细擦李承仁额头的汗珠,闻言玉手一僵,她转头直直看向何筎风。
何筎风在她的目光下垂头:“微臣原以为按着从前的方子,陛下不久就可以康复如常,但陛下现在脉象突变,微臣一时间也拿不准是何所致。”
“可有性命之忧?”
何筎风沉吟半晌:“臣…臣定竭力保陛下万全。”
李琬琰听此回答,心骤然一紧,她直直看着何筎风,语气略有凝重:“陛下是先帝唯一血脉,绝不能有任何闪失。”
李承仁病情反复的消息被李琬琰瞒了下来,多事之秋,她担心会因此横生枝节。
这些年,但凡李承仁生病,李琬琰都是衣不解带的在床前照顾,此番也不例外,她躺在床上,抱着李承仁入睡,她睡得不安稳,几番醒来,听怀中弟弟微沉的呼吸声,才又慢慢睡去。
早朝上,基本围绕着前线战事与京都流民安置几件大事商讨,唯一特别的,是今日御史中丞因病告了假。
若常日里,官员告病假是再正常不过,可是今日该是刘常怀回信的日子。
李琬琰心底隐约有几分疑影,她特意观察了一下萧愈的脸色,没觉出什么不对。
下朝后,李琬琰一边派人去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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