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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琬琰手中还拿着御史参奏的折子,想想刚才萧愈在万音阁的态度,显然是有备而来,她病了一日,早朝上的事不甚清楚,难免被动,现下还是先要将事情问清楚的好。
李琬琰在正殿召见了景阳伯夫人刘氏。
刘氏早哭肿了眼睛,见到李琬琰瞬间跪了地:“殿下救命!”
李琬琰看着情绪激动的刘夫人,先让明琴将人扶起来,赐了座。
刘夫人坐下后,仍手捏着帕子哭泣不止,诉苦道:“那摄政王的兵就像强盗,夜里硬闯了伯府,把伯爷给掳走了……殿下,我家虽只是个伯府,伯爷官职也不高,可到底是先帝亲封的,摄政王这样无法无天,可还将先帝和您放在眼里……”
李琬琰先是沉默听着,待等刘夫人说完,便让明琴拿了奏折给她看。
刘夫人看了奏折,一时脸色微变,忙又跪了地:“殿下恕罪,伯爷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,妾身进宫前已命人归还了田产,还多赔了许多银两,如今那家人也答应不再追究,求您念在伯爷他是初犯,饶他一次,您若不开恩,妾身只怕摄政王是要将伯爷杀了……”
“奏折上说的这些,可都属实?”
刘夫人的话被李琬琰打断,听到询问她惭愧地点了点头。
“可还有遗漏的?”李琬琰又问。
刘夫人闻言抬起头,抿了抿唇,接着摇头:“没…再没有了。”
李琬琰将奏折掀开,看着上面的两条罪状,又将目光落回到刘夫人身上:“夫人想本宫如何救景阳伯?是想本宫为了他徇私枉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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