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害羞又充满刺激的探求欲,很奇妙。
陆宴臣唇角勾起:「熟悉熟悉就好了。」」
姜予眠信了他的话,刚开始充满干劲,到后面累得趴在他怀里喘气,「你怎么还没好?」
「快了。」男人嘴上说着,手却没停。
结束之后,姜予眠的能力受到质疑:「你不是每周都在锻炼,锻炼到哪里去了?」说的是她一会儿就软在怀里的事。
「这跟我,锻炼有什么关系!」姜予眠又羞又气,红着脸脖子跟他争执,「这个跟跑步又不一样。」
跑步还能自由呼吸,跟他待在—起回回憋得慌。
陆宴臣单手活动骨结:「那你可要注意了。」
姜予眠缩在床头歇气,主要是手酸,「注意什么?」
陆宴臣抬起手,转手腕:「等它恢复,我可要来真的了。」
姜予眠攥紧被毯,嘴里不禁嚰咕:「什么嘛,难道之前都是假的吗?」
「当然不是。」陆宴臣弯腰,靠在她耳边,嘴角上扬,「不过下次更真实。」
跟陆宴臣和盛菲菲混久了,姜予眠几乎是瞬间理解到这话得真实含义。
盛菲菲总是问她上没上。
上了,但没完全上。
陆宴臣受伤修养的时间里,两人在别墅度过了最甜蜜的—星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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