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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叫。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。
“再擦就要起火了。”因为感冒, 他的嗓音比平时沙哑。
“冰的。”里面裹的冰袋子还在散发寒意,姜予眠摸摸毛巾, 乍然反应过来,顿时面红耳赤。
她把毛巾扔回水盆, “不擦了, 实在不行去医院吧。”
不经逗的姑娘跑得比兔子还快, 脱了他的衣服又不管,最后还是自己一颗颗扣拢,留下两粒的位置敞开。
陆宴臣这阵发热来得快去得快,姜予眠的物理降温起了效果,十二点前已经褪下去。
姜予眠不放心,就坐旁边守着。
她没事做,趴在桌上戳蝴蝶标本的玻璃罩。
先前只顾着照顾陆宴臣没发现,这会儿看见蝴蝶标本觉得稀奇,不是标本稀奇,而是标本出现在这间与之风格不同的卧室,就像展翅的蝴蝶落入光秃秃的草地,而非繁花盛开的花丛。
他这样日理万机的人竟把街头买的小摆件完好无损的保存至今,还特意从国外带回来,放在自己的私人领域。
她有同样的蓝紫色标本,陆宴臣收藏的粉色就显得特别……少女心?
姜予眠突发奇想:“宴臣哥,要不改天我俩换换蝴蝶?”
男人侧头看她,讨要:“理由?”
姜予眠伸手一撑,座椅滚轮顺溜滑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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