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提醒后也不肯去处理, 好在不严重,陆宴臣亲自替她擦拭。
感受到姜予眠小弧度的弹动, 陆宴臣放轻了动作:“疼吗?”
姜予眠唇色发白,扭头望着病房方向, 低声呢喃:“他会疼吗?”
流了那么多血,一定很疼吧。
看着她为另一个人伤神, 陆宴臣眸中闪动着难言的情绪, 低声安抚:“眠眠, 他没有生命危险,休息够了就会醒来。”
他无法跟姜予眠共情去担忧沈清白,但他比谁都希望沈清白平安,否则小姑娘会自责一辈子。
过了凌晨,姜予眠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儿没有离开的打算,陆宴臣知她执拗,没有执意劝说,只是静静坐在旁边。
中途,姜予眠叫他去休息:“宴臣哥,我一个人就可以,你去休息吧。”
陆宴臣环抱双臂,靠着椅子阖上眼。
两个固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