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就是对的?”
“……”陆习张口想要反驳,却发现自己没个正当理由。
他是想让姜予眠出丑,故意逼她开口,激她原形败露。
可最后,以多欺少的是自己,丢人的也是自己。
“那你们亲眼看到她推我,总该相信她不是看起来那么柔弱吧?”他不否认自己做法有问题,但至少证明姜予眠也没那么干净。
陆宴臣轻笑:“兔子急也咬人。”
听到大哥为她辩解,陆习更是头昏脑涨:“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偏袒她?你是,爷爷是,连谈婶都被蛊惑。”
“你那么好奇她身份,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“她的爷爷和父母早已离世,身边没有可靠的亲人,并且,她在高考时遇到意外,受伤住院,暂时无法开口。”
“她爷爷跟老爷子曾是生死之交,老爷子怜惜故友唯一的血脉,才把她接来陆家。”
陆宴臣不紧不慢地简述,最后抛出的眼神似乎在问,这个解释还满意吗?
陆习握了握拳,脸色有些难看:“就这些事,为什么不早说?”
“你觉得多久算早?”陆宴臣沉声反问:“她来陆家不过一天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给人下定论?”
姜予眠的经历并不愉快,陆老爷子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,主要是怕姜予眠不自在。陆习平日对那些人际关系不上心,哪知他一来就把姜予眠当敌人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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