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予眠回应他的是无声。
“还是不想说话?”他问。
姜予眠咬唇,但也不想点头。
那样显得她好懦弱,尽管事实也如此。
被问到这里,她有些紧张,陆宴臣笑道:“不着急。”
话音落下时,被冰块浸湿的毛巾也从她手上移开了。
剩余的冰块被扔进水池等待融化,姜予眠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,陆宴臣放好毛巾回头,一个圆溜溜的脑袋差点撞上来。
姜予眠扶着额头,往后倒退小小两步。她就像一只脆弱的小鸟,稍有声响就会被吓退。
这让陆宴臣想起两个月前,刚苏醒的姜予眠。她排斥医院,胆子又小,经常把自己藏起来,非要等他去哄才肯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