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铐或者皮带,最方便,也好解开;有时候图新鲜,想换个花样,也会用皮带。”
盛席扉看着那些东西,又觉得口干了,忍住了没有舔嘴唇,问:“颜色呢?”
秋辞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了,他控制着不让自己呼吸频率变快,只让每次吸进和呼出的气变多一些,同时控制着鼻腔不要发出呼吸急促时的气流声,还要控制着胸膛起伏不要太明显。他的手指从那些绳子上抚过,“如果是手铐,我喜欢纯金属色的;如果是皮带,我喜欢黑色的,配金属扣,皮绳也喜欢黑的;如果是麻绳……我需要非常放松的时候,用没有染过色的,如果,如果……想稍微兴奋一点,会根据心情用红色或者黑色的。”
“那今天……”
“用没染色的。”秋辞语速有些快地说。
“好好,没染色的。”盛席扉也很快地接下来。
秋辞坐到床上,胸膛的起伏已经掩饰不住了。眼睛不敢往上,只敢落到盛席扉的腰上,但立刻就觉出不妥,忙又移到旁边的地上,说出让自己倍感羞耻的话:“我想,就穿着浴袍,因为,我觉得,迟早——”
盛席扉也受不了了,忙截住他的话:“嗯嗯,我明白。”
秋辞垂着眼,手撑着床飞快地把双脚移上去,双腿并拢着伸平了,飞快地敛起浴袍下摆把腿盖住。
盛席扉瞟了眼衣摆以外的小腿和脚,自己的两只手顿时像是多余长出的部件,在身侧没处放地攥了攥,说:“那我去洗手。”走出两步,又退回来,说:“要不我洗个澡、我的意思是,我们刚去了医院,医院细菌多——”
秋辞忙指了下衣柜,“你上次穿的衣服放在那里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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