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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了这样的许诺,秋辞看起来比盛席扉还要兴奋一些。
micheal笑了,对盛席扉说:“我认识avery这么久,这是他第一次托我给他帮私人的忙。”
秋辞又否认:“也不是,我以前没少麻烦你。”
“这方面我可能记得比你更清楚,因为我一直都很惊叹你年纪轻轻就能把工作和生活分割得那么分明。我见过的人里,包括我自己,没有能做到像你一样的,我没有和你说过,其实我一直都很佩服你这一点。”
秋辞显得十分惊讶,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,看来micheal以前和秋辞也不是这样说话的。
“avery,要是今天没有你这个朋友需要我帮这个忙,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再和我联系了?”
秋辞苍白地继续否认:“怎么可能?”
“我躺着起不来的时候,你嫂子就一直说,幸好那天avery在,然后就一直问我,avery怎么不来了?我做复健的时候也想,突然一下子就残废了,特别怕以前的熟人来找我,谁料到是不想见的老联系我,想见的倒不来。你辞职那事难道比我拄拐杖还更见不得人吗?”
盛席扉一直扭头看着秋辞,见他脸上一时红一时白,不忍心再让他受这种问责,忙插话道:“我父亲去年也得过脑溢血,他也说,生死门前走一趟,醒过来以后很多事情都看淡了,还有些事看得更重了。”
micheal看了看他,念在自己住院那天他也在场,没有责备他转移话题。他之后又问秋辞未来有什么打算,说个人投资顾问不是一个好选项,就秋辞而言,他如果想单干,还是得在大平台再积累几年,中间最好不要断太久,还说他现在挂靠这家小投行就让他履历变得不好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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