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半的。
盛席扉信了,一直绷着的一根弦放松了,安慰秋辞:“我妈她是老一辈的观念,在那些事上转不过来,你别怪她。”
秋辞笑了,“我没怪她。”
他从来就不怕盛席扉不信。虞伶对他说过,自己不愿单独跟未来婆婆说话,盛席扉都看不出来。秋辞那会儿问她,不愿单独说话是什么意思。
虞伶回:“他妈在自己儿子面前跟在别人面前就跟俩人似的,对别人能是狂风暴雨,对自己儿子永远是细雨和风,有时候我都要嫉妒了。”
脸颊凉下来了,刚才的意乱情迷也退潮了。眼前这人是真正的温室里的花朵,他太幸运了,幸运到连同他的友好与善意都让秋辞觉得像是施舍,是从命运那里得到太多,双手捧不下了,从指缝里漏出一点儿给他。这就显得他刚刚浑身战栗的感动可怜兮兮的。
秋辞不能接受自己可怜兮兮的,更不能接受自己被他摸得脸颊发烫,最不能接受曾让他绑住自己。
以前以为那是暧昧,而暧昧的意思是不可名状、不可言说。但如果盛席扉一直知道他是什么,就不是说不清、道不明,而是明明白白的下贱、堕落、不要脸。
每一个词都让秋辞战栗,怎么能让那种事发生呢?
可已经发生了,怎么办?
“你还记得你给我讲的因果论吗?”秋辞问。
盛席扉在乱成一团麻的思维里获得一丝清明,这时候量子物理反而成了简单的那个,“你是说费曼历史求和?观测影响过去?”
秋辞笑笑,“对,像不像果决定因?那时候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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