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试探地往秋辞手腕上缠,隔着袖子,还不敢用力,问了好几次:“这样疼吗?”
秋辞觉得有些遗憾,但不能有再多要求了。
“这绳子忒长了,”盛席扉一边缠一边说,“你本来打算捆什么的?怎么这么长?”
秋辞老老实实并着手腕,享受它们被捆在一起的快乐,心想,盛席扉这么节俭的人,要是知道他这麻绳有多贵就不会用这种嫌麻烦的语气了。
“捆好了。”最简单的称人结,但是捆得很聪明。盛席扉把绳头留出一截,这样就可以握在手里,符合秋辞“绑架”的要求。
秋辞就像是被他牵着。
盛席扉开始喜欢上这个游戏,握着绳头轻轻晃了晃,看见秋辞的两只手腕跟着一起晃了晃。
他继而将绳子往自己怀里拽,秋辞的双手便在他的视野里沿着他预定的轨迹运行。
盛席扉心里感到一丝雀跃,说是兴奋都不为过,不由自主压低了嗓音:“这样你肯定挣不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