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扉把车停到张虞伶住的小区里,陪着她往单元楼走。
张虞伶仍在想和秋辞的这顿饭,为自己找到另一个舒心的证据:“我觉得avery没有烦你,他喊你‘席扉’,喊我‘张小姐’,可见他看你比看我亲。”
盛席扉想了想,说:“有没有可能是他不知道我姓什么?”
张虞伶老觉得他想法特怪,不过这会儿没觉得烦,她偏头看着未婚夫的侧脸,有些找回第一次见面时感到的惊艳。可见“月下观美人”这句话是准的,张虞伶在心里想,盛席扉此时看自己应该也觉得美。
“我室友去她朋友家住了,你今晚要不要在我这儿睡?”她发出邀请。
盛席扉脑海里出现一个天平,一边是原始的肉体享受,一边是充满智慧的精神享受——有个问题卡了他两天了,听桌上另两人说ipo和ibd的时候他神游起来,竟然灵光乍现想到解决方案。
要是把笔记本带出来就好了。
张虞伶看他犹豫,意识到这个邀请有些草率了。时间已经不早了,她还想加会儿班,如果做二人运动前后得花掉一个多小时,本来就累,做完更累,工作效率就会变低。她不想熬夜了,额头上的痘还没下去。
张虞伶对盛席扉说:“要不还是算了,我今天下班早,还有活没做完。”
盛席扉点点头,天平“咻”的一声被精彩代码一压到底。
他们并肩继续走着,刚才的对话却在心头散不去了,两人不约而同都感到些焦虑。
张虞伶在想,这能算爱情吗?也许吧,她不确定。她只确定自己这辈子都将和曾经向往的那种爱情无缘了。盛席扉则在想那个词,“中年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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