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是大年三十那天他先去妈妈家待一会儿,妈妈问:“晚上在哪儿吃年夜饭?”他回:“我去爸那儿。”第二次是先去爸爸家,爸爸也问:“晚上上哪儿吃年夜饭?”他就回:“我去我妈那儿。”
王老师和秋老师的教育很成功,秋辞也不做失礼的事。他知道“晚上上哪儿吃年夜饭”这句话不算邀请,所以最好待在自己家里。
他不再说话,于是张虞伶一大段地讲完:“我们家庭条件也差不多,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,身体也都不错,有医保有养老金;年龄上他大几岁,但不都说男人晚熟嘛,大几岁好;收入——他虽然收入忽高忽低,但起码有资产,北京一套房子顶所有,这方面我沾他光了;我们学历也差不多,当然他学校要好一些……这样看确实是我高攀了……当然更实际点儿说,现阶段漂亮的女生比帅气的男生更抢手,所以总体就是各方面都算势均力敌。”
张虞伶看到秋辞依旧不懂的眼神,自尊心有些受伤,描补一句:“其实多数人都是这样的……大家每天都那么忙,要不然还能怎样呢?”
临分别前,张虞伶又用手机照了下脸,郁闷地说:“算了,还是卸了重化吧……眼睛也肿了,怎么上班啊。”
之后他们都忙起来,联系不再频繁,期间,张虞伶给秋辞发过一次消息,迂回地倾诉了一些感情问题。当时秋辞在家里,那瓶一五年的玛歌已经被藏进柜子里,他说了自己应该说的。
两人再通话就是张虞伶向秋辞汇报近况:一是她被秋辞的公司录用了,她最想去的ibd;再就是她退婚了。
第9章 基督山伯爵or希斯克利夫
“应该算双喜临门吧。”秋辞心想,却没有觉出高兴。
一丝都没有,真是奇怪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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